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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焦点!童谣
来源:哔哩哔哩作者:洞察网2023-06-24 18:57:17

贾塔第一次遇见这孩子,是在风和日丽的午后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男孩的脸庞似是要比教堂的大理石更苍白。这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,除了略显尖尖的耳朵。孩子有些紧张,贾塔不认为是自己在散发压力,考虑到是这孩子先拦住他的情况。

“您好,请问您是执行者吗?”男孩的语气颇为尊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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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着公证所的制服,在拉特兰住久了的公民都认识。他回答:“是的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
男孩问:“我可以咨询几个问题吗?”在得到他的点头示意后,继续问,“我可以怎样进入修道院?”

“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,主要需要你父母的帮助。”见男孩不安地张了张嘴,他止住了话头,男孩顺势开口:

“一定要父母同意吗?”

“不仅如此。最常见的方法是由你的父母联系修道院的修士沟通后,由修士写一封推荐信给你,你获得资格后经过审查,作为12岁以下的准修士接受特别的教育。”

“好的,谢谢。”说完,男孩闭上了眼,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
他缓步绕开了男孩,尚未走远,回头,男孩仍在思考。那道背影在教堂前显得过分渺小,往来的路人很快遮蔽了他的视线,带走了他的注意。

“彭”!爆炸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贾塔皱起了眉,他没有接到这片区域会有爆破活动的通知。尽管如此,这在拉特兰也可能仅仅是一次寻常的意外。

希望那些闹民在不启用他们的共感时也能抱有相当程度的同理心。怀着这个念头,他迈步投身到新的事件中,渐渐淡忘了那孩子的身影。

第二次的相遇在几天后。重逢唤醒了他模糊的回忆。彼时他正在办公室内喝着咖啡,他的同事带来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孩子。

他们又见面了。

男孩看见他,低下头,两只手放到一起:“您好。”

他看向他的同事,老朋友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。费米只要生活中发生一点事就能笑得开心,是能把日复一日的琐碎工作变得悠闲的那类人。

“是沃尔玛修士带他来的,这是个可爱的孩子,想请修士给自己写推荐信。修士当然不接受这样的无理取闹,叫他让父母来,他怎么也不肯,修士干脆把他带过来了。”费米摸了摸男孩的脑袋,“小家伙不用紧张。”

费米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,但眼神并无恶意,仅仅是因为,他太高了。察觉到不太对的气氛,在自己的同事说出更不礼貌的玩笑前,贾塔制止了他。

“前几天我见过这孩子,我先和他聊聊,你去忙吧。”

头上的光环闪亮,费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,有些抱歉地挠挠头,点点头,离开。

贾塔示意男孩坐在一边的座椅,拿出一次性杯子,倒了些饮料。男孩绷着张脸,一言不发。他仿佛能听见孩子脑内的嗡鸣,人在这种状态下会变得极度敏感,甚至会有大脑膨胀到要爆炸的感觉,可能是在新的环境,遇到陌生的人,或者因为某些原因而紧张,害怕。这种时候要做的绝不是像费米一样加重刺激,而是安扶情绪。他这么做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,只是直觉性地预感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。

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的名字是贾塔,是公证所执行者的一员,你呢?”

男孩咬住嘴唇,双手捧着杯子迟迟不喝:“不必了。”

“什么?”他没有明白。

然而男孩不再开口,回避了这个问题。他的内心在抵触什么。虽然可能会但触及他的伤处,贾塔仍要问出更多。

“那你的名字是什么?”

男孩依旧不想回答的样子。但是见他愈发严厉的眼神与逐渐不再友善的语气,还是开口了:“路珀特。”

贾塔陷入了沉默。历史上一位教宗,在自己的年轻与成年阶段各有一位亦师亦友的存在,后者与贾塔同名,前者则是路珀特。或许面对这油盐不进的小子,他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。

他看了眼时间,接近中午,便提议道:“一起吃顿饭,如何?”

男孩觉得自己很难还有继续拒绝的理由了。

他带他点了两碗叙拉古面。面的味道不错,只是孩子看上去吃得并不怎么香。他很熟悉餐具的使用,但姿势很拘谨而别扭,像是放不开。

“你不是拉特兰人吧。”贾塔忽然问道。

“嗯。”男孩的动作停下来了。或许他早就该停下来了。“我是跟随一队商队来的。”

“你是一个人吗?”

“嗯。我父母已经去世了。”

“在这儿多久了?”

“一个月了。”

男孩把所有事倒了出来,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随后泄了气,低下头闭上眼。

是想要进入修道院谋生吗,这样的行为贾塔不置可否,也绝不会生出什么好感。面前的孩子没有信仰,没受过教育,甚至不能算作拉特兰公民的一员,因为他的手续是不完整的。也就是说贾塔没有帮助他的义务。

“你每天都做些什么?”

“在图书馆看看书,做些杂活,搬搬东西。”

“搬东西?”他投出质疑的目光。

“我有些自己的办法,而且,搬少点也是搬。”

贾塔不再多问了。吃完后,他说:“这顿算我请你的,不要再去修道院了。”

“我明白了,谢谢您。”

两人走到店外,迎接扑面而来的喧嚣。接近盛夏,流动的风带上了炎热的气息,但仍足够清爽,空气中弥漫些许淡淡的苦涩,与欢声笑语。他记得他们在吃饭前还没有的,一群萨科塔突如其来地在大街上互相扔着什么吃的,闹出充满浪费色彩的愉快的声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男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唯一可以询问的大人。

“这是……拉特兰的一种活动,一种乐趣。”贾塔的解释明明是事实,却缺少肯定的语气。

男孩在围起的街道边,冷漠地观望,一点没有加入其中的意思。

久了,男孩转身离开,把一地的狼藉与仙人掌挞的尸体抛在脑后。

这里是拉特兰,他会接受这么一个孩子的。贾塔想着。

后来男孩没有再来主动找过他,而有意无意间他们总会在各种地方遇见。贾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默许了这种行为。实际上男孩的衣着整洁,精神稳定.脸上也少有阴霾,或许在这里过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好。一来二去算是熟悉了,他也愿意在闲暇的日子陪这孩子玩玩。在脱离了紧绷的状态后,男孩展现出温和而礼貌的姿态。这并不自然,因为这是男孩的个性收束的结果,在贾塔看来,似乎他的转变与外界环境的约束关系无几,更像是男孩在将自身导向这样的人。他在学习缤纷多彩的拉特兰,却没有成为一个典型的拉特兰式的角色,这令贾塔更感兴趣。

他们的生活都相当规律,因此想找到对方不难。不过对于最开始的那家小餐馆,男孩有着特别的偏好。

餐馆的饭菜早已都尝过一遍,到了这时候,单纯的味道需要求在进食过程中的占比下降,出现了新的因素是社交。老板向男孩点点头,是认识他的表现。再比如执行者正从门口走入,他们选择这家店的理由也是源于社交。

贾塔见男孩眼神闪亮,四处张望,也放松下来,露出和煦的笑容。二人进餐很少说话,沉默使这一行为优雅而富有格调,哪怕是在这般小店。而贾塔注意到,男孩看周围人的目光比看自己的食物还温柔。

“你在看他们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他们看起来吃得很香?”

“不,与这无关,也与他们是谁在吃什么无关。我仅仅是看见他们在吃,就会感到幸福,“他的心猛地震颤,像是说出了心里话,又像有什么噎在喉间深处,和幸福这个词本身一样沉甸甸,似是在判断他说出这句话的真诚,并不断地推动着他,激励着他。

贾塔当然看不出也没想到孩子的满腔情绪,只是觉得孩子很可爱,少见地再次露出笑容。

这是一种轻盈而活跃的情绪,却比男孩来到拉特兰城见到的大多数事物都要重。他把它放在心底,又不知道用在何处,于是它缓缓散去,但残余的份量仍在。在以后再一次被触动时,它们会伴随着他出来。不过他不打算将这份情绪释放出来了,因为这是只有他能孤独地感受到的,并非因幸福而幸福,而是见其存在的幸福,一种更虚无缥缈的体验。

饭后,贾塔问道:“你有哪里想去玩吗?”

男孩想了想,眼神沉落、刚要摇头,贾塔又说:“休假,我带你去玩。”

男孩的声音转了转,冒出来:“博物馆。”

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可能会对历史感兴趣,但很少有关心老古董们的故事的。不过放在这孩子身上、倒也符合贾塔对他的印象。

拉特兰博物馆的装横风格与教堂相近,在进入前把这当作祷告的场所也不奇怪。内部的装饰比起圣洁,多了分富丽堂皇。在拉特兰特久了,男孩已习惯并喜欢上了白色系的艺术,此刻更添新奇。

博物馆内有让人压低声音的气氛,二人从古旧遗物看起。男孩将目光放在一枚拱形胸针上。根据介绍,这枚胸针本应伴随着拉特兰建城时期一位圣徒长埋于大地中,然而在一次掘墓行为时被挖出,回收后便放在博物馆展览。胸针上镶嵌有珠形宝石,拱形则是代表其在建城时期对于拉特兰建筑风格的贡献。在文化传播远不及当今发达的年代,建筑就最恒之的史书,各种的艺术形式都受到建筑元素的影响。

他还看到了伊比利亚的部分物品,它们的年代比大多数拉特兰遗物要近,风格也有所变化。在伊比利亚的黄金时期、它们的戒指、发饰、腰带与它们的国家一样,华贵而张扬。它们有的十分具有扩张性和侵略性地融入了多种元素,或是像在炫耀自己的财富似的镶上五颜六色的宝石,又或者刻上了极其精细的纹路,一边是细剑,另一边是提灯。他不喜欢如此奔放,但很欣赏剑与提灯代表的意象。

拉特兰与炎国官方交换了部分藏品。他看到了象征对神的崇拜的器具,又看到了大类天子下令屠神场景的水墨画.这让男孩对于交国神的概念起了不小的兴趣。炎国是一个充满了王道、仙气、幻想的国度,尽管男孩知道那些传说不是真的。他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每件藏品的故事,仍意犹未尽。

萨尔贡王庭的冠冕比伊比利亚的更为肤浅。有幅叙拉古的油画,画了工厂主与家族成员一同进餐的场景,只是吃的是加入了瘤奶与不知什么酱的叙拉古面,令画面显得古怪.滑稽、讽刺。还有维多利亚已淘汰的耕织机、卡西米尔骑士长枪、乌萨斯纤夫图和高卢的东西。有的是男孩曾经见过的类似产物,有的只能看到些影子;有的是想象中的造物,有的超越了想象。

男孩走到贾塔身旁,他正在看一座修道院留下的旧版经卷。

他说:“这是我的老师找到的。”

经卷并不特殊,很普通,也没有太多故事,仅仅是一点点的缘分,使得他们多看了一眼,认识了这份经卷。

“看完了?”贾塔问。

“嗯。”低声答。

他和男孩在博物馆外道别,回到了公证所的办公室。

“嚯,你是真把他当孩子来养了。”费米听完了他们今日的游玩,开始了调笑。

“有什么不好的吗?你不也觉得这孩子挺可爱。”

见他收拾东西,费米又说:“你是打算回家加班?”

“反正也没什么事做。”

费米对他的自律和规划能力表示佩服。

“我有很多朋友,但在拉特兰,他认识的朋友可能就我一个,还是被抓起来认识的。”

费米沉默了,他未曾想过这个问题。

又是一天天过去,二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。 贾塔想过会在各种地方遇见男孩,可他实在没想到会在码头见到一个八岁的货运工。男孩穿着破旧的衣物,散乱的黑发上冒着汗珠。

“你……这……”他一时间失了言。

男孩没有贾塔那么窘迫,只是有些羞涩。他早已预演过见面的场景,但仍不知要说什么。

贾塔拈量了下货物的重量,比成年人的要轻得多,但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还是太重了。他看向男孩的四肢,矮小的体格看不出多少劳累摧残的痕迹。

“实际上,我有一些特殊的方法,会轻松一点。”

贾塔感到耳畔一阵清凉,手中的货箱卸去了一份重量。

“源石技艺?”贾塔的目光集中,盯向男孩。

“不是。算是一种天赋吧。”

贾塔看看他,看看箱子,换了个话题:“你一般干多久?”

“两小时。再多就没力气了。”男孩答。

“这赚不了多少钱。”

“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,这是带我进拉特兰的商队老板介绍的。”

贾塔看着他,男孩又答:“说不定哪天我能在这再遇见他。”

贾塔笑了笑,送了他一路,权当帮他偷个懒。

在处理完事情后,贾塔回来,男孩休了工,正坐在长椅上发呆。衣着凌乱的男孩和仪表堂堂的男人自然而然地并肩走在一起。

“你当时是为什么想进入修道院?”贾塔忽然问。

“我听说修道院里有吃有住。”男孩已不是几个月前的自己了,他现在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。

“你现在看上去不是挺好的。”贾塔笑道。

“因为我卖了点家里的东西。” 

贾塔最近经常挂着的笑容收敛,男孩累得面无表情,也看不出心情。

“这两个小时的零工是看在商队的面子给我的,赚不了什么钱。卖点家里留下来的东西,或许等我学到点技能后可以找到别的工作。”男孩的声音中怀有对未来的希望。

贾塔还要回公证所,两人道了别。

“明天下午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他说。

男孩点点头,理了理头发,体面而高兴地离开了。贾塔一直望着他的背影。

本来想摸摸孩子的头的,但是太油了,有些下不去手。执行者想着。可能最近受费米影响大了。

依然是晴空万里,约定好的会面很准时,男孩穿着白色衬衣裤,一如往常。他瞥见贾塔,招了招手,幅度不大,对方看得见就行。

“走,上车,”贾塔拉开了车门,“今天去郊外。”

在进入了拉特兰城后,男孩还没有出过城。他尚未在这里站稳,来不及看外面的大地。郊外的风景别有一番趣味,有很多绿色,有很多黄色,有灰蒙蒙,有蔚蓝一片,好久不见这些老朋友,男孩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们,油然而生一股怀念。

“有研究称,拉特兰城过分单调地强化了白色的使用,会在一定程度上增大人的暴力倾向。”

男孩想了想,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
“研究还说,可能萨科塔就是这样的种族。”

男孩感受着窗外的清风,仿佛回归了天地间真正的家园。他感到奇怪,他明明并不向往着自由与无拘无束的生活,又为何会在这郊外有一种解放的感觉?他想到贾塔刚才的话,可能这就是天性。

旅途并不漫长.他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。当男孩下车的那一刻,他大概猜到了此行的来意。

这里是圣布伦法修道院。

修道院的门很高,人也仿佛跟着一同被拉伸了。贾塔与等候在门口的修士行了问候礼,是男孩在城内未见过的礼节。他与二人保持了一定距离,像是在发呆似的观察修道院。这座修道院比城内的要大得多,外观上几何元素融合很更丰富,使得看上去结构不那么单调。可能是年代久了的原因,墙上蒙了一层灰灰的暗尘。

“过来吧,没事的。”贾塔对他说道。他这才跟上去。

进了修道院,他不再东张西望,跟着走到一间会客室。一位修女见到了他们,露出和善的微笑。她的年纪不大,眉目间已有慈祥之意。

“这位是希尔德修女。”

男孩听到这,不禁多看了两眼。希尔德是一位相当著名的修女,在音乐、诗歌领域颇有建树。今日得见,他才发现,原来她不是萨科塔,而是黎博利。

“你好,我是希尔德。”她的声音仅仅是顺耳的程度,谈不上好听。修道院的生活润和了她的音色,她收敛了言语的特点。

贾塔把自我介绍的机会留给男孩。

他说:“您好,我叫路珀特。”

说完,二人都注视着他,他没有回避,目光平视。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应当紧张,这是关键时期,但他只是在淡淡地深呼吸就足以安抚跃动的心脏。他的思绪甚至开始飘游,无意识地跳跃.回到从前,回到一段有意义的更符合他的故事。

“很好,”修女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,“是很有意义的名字。”

许多凌乱的飘泊在脑海中的想法被击散,他抓不住它们了。他忽的生出一股厌倦,随后又为这不负责任的厌倦遗憾。他忘记了什么,因而感到挫败。

但主要的问题是,他不知晓对待这位修女应当说些什么。他要说什么,也只有一片混乱。

“我和路珀特单独聊聊吧。”

贾塔点点头,将空间留给了他们。

房间里像是被带走了严肃的气氛,希尔德的坐姿都没有那么端着了,脸上的笑容愈发自然:“放轻松,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比较直接,没问题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是精灵吗?”她的身体微微前倾。

“是的。”他很少见到有人会指出这点,知道精灵的人不多,尽管尖耳朵的特征应该挺明显的。”

“我听闻精灵有一个别称,叫无根之人,你觉得呢?”

而且以他自身经历而言,的确如此,可他都未见过多少精灵,实在缺少对此的认识。而且这种名号可以放在很多种族上,形容萨卡兹也很符合。但哪怕是很少有人教育过的他也知道,刚认识就谈论对方种族不好的一面,是不礼貌的行为。方才被打断思绪的闷气还没有消,所以她预告过了也不管用。

他不怎么高兴了:“未曾听说过。”

而希尔德则仍是一笑,虽然方法不太道德,不过她的确用一句话让这孩子放下了一些防备,更像一个孩子了。接着为了避免孩子太抵触,后面不能说过分了。

“也许和你想的不一样,这个词其实最早是褒义的。”

“褒义的?” 

“是的。在古老的歌谣中是这么描述风精灵的:你们是天眷的自然之子,纯洁而无暇;你们是流浪的无根之人,随性又肆意。”

这首歌谣是她编的,但内容不完全是无中生有。它描述的精灵的处境并没有那么好,纯洁无暇意在表示精灵难以融入人类大社会,无论从自我意识还是源石适应性的角度都是这样。随性肆意则是脱离社会后苦中作乐的自由。

小家伙显然想不到那么多,表情舒服了点。

“自由是风精灵常被冠以的特点。他们的音乐也很符合这个印象。精灵以稀少的种族开创了独特的音乐风格,我们一般称为自然风。在长久的演变中人们逐渐忘了自然音乐的源头,除了像我一样专门考据过的,很少有人知道了。”

她将话题转向自己的领域,转移了男孩的注意力,娓娓道来其中的故事。半个小时后,她把正和修道院院长交谈的贾塔叫了回来。

“好了。”希尔德的语气轻快。

“恭喜。”贾塔对男孩说道。

男孩有些茫然,贾塔表现出了理所当然的放松,而他几乎是听了半小时故事,问题都没答几个怎么就过了。

“贾塔应该把考察过程说得很严重吧,”声音来自一位很符合形象的白胡子老人,男孩推断这是约翰院长“不过这里是拉特兰。”

开放、富庶、包容的拉特兰,活泼的暴力的白色的拉特兰,可爱的接受了他的拉特兰。这样想想,男孩觉得自己应当是喜欢这里的。

“签一下名字就好了。”贾塔递给他一张表,已填好大部分信息,只要签个字即可。他扫了一遍,都是正常的信息,然后在最后的签名处顿了一阵。

路珀特。

暂时地,属于拉特兰,圣布伦法修道院。

以前我有一种奇怪的体质,经常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碰到考试作文题,无论是平常的考试,抑或是模考。这次的设定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做了,大概是三月份左右,铃兰皮肤出来前,断断续续写了一段后,孤星出来,改了下设定,空想花庭出来,又改了下设定,然后很巧的,又和高考撞了。这次讲的,是故事。

高中的时候干过一些很中二的事情,其中之一就是幻想画笔企划,想根据我对于一首歌的印象,写一篇小说。后来越写越长,和原曲关系都不大了。写粥的故事,是因为喜欢这些角色。喜欢这些角色,则是因为立绘、声优、设定各方面,反正不是剧情有多好。顺带一提,上次写的是Till the Bell Tolls,就是以圣布伦法修道院为背景写的,希尔德也是其中的角色,和空弦一样,都是neta的圣希尔德加德。给自己的要求有几个,一是不直接出现原作的角色,为的是尽量少收到影响,也减少路人的门槛。粥只是一个方便的世界观,不是限制剧情的枷锁。二是不太流水化,这点见仁见智吧,姑且认为是放了点我的想法在里面的。只是写完了之后再看看,还是缺少铺垫和起承转合了,故事薄了一点,没有足够的厚度和重量。

这篇硬要说是一个前传,是男孩时期刚到拉特兰的一些事,主要以遇见的第一个重要的人,贾塔为贵人。他其实并没有做多少事,但陪伴男孩度过了他的第一段时间,是他一开始唯一的一个朋友,带他初步地认识了拉特兰。有他这样一个正常人还是挺重要的,拉特兰全是“活泼的萨科塔”或是费米那样的搞笑角色的话也不用写了,没什么意思。因此我也尽量避开了一些地方,减少一点背刺的可能吧,我写的都是小故事,不会以高高在上的角度去审视、批判、改变这片大地。如果有哪里的想法和你不谋而合,或是带来了一点开心的阅读体验的话,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了。不能剧透的话能说的也不多,大概就这些了,可以提一些修改意见,下次会注意。之后敬请期待男孩逐渐成长为少年、青年的故事吧。

[责任编辑:linlin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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