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论员文章

↑以地理的视角，专注于探索极致世界

【资料图】

你认识这是什么字吗？

▼（结尾会揭晓答案）

这种难以辨识的文字，就是甲骨文。目前已发现大约4500个单字，仍有近2/3无法释读。因此，中国文字博物馆以最高10万元/字重金悬赏破译人员，可谓一字千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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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你也可以尝试破解以下尚未被识别的字，只要足够“幸运”，你也能斩获大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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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重奖的背后，你可曾想过，甲骨文为何如此重要？或许那段历史太过久远，或许我们对当下的汉字习以为常，很难会想到如果没有文字，我们的历史会是怎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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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们好好审视一番，便会发现，甲骨文的出现，为我们带来了一个“新世界”——一个可以让古今对话、诗篇纵横的新世界。

在文字诞生以前，经验通过语言沟通，历史通过口耳记录，大脑是唯一的记录“机器”。但这台机器因人而异，有好有坏，经常遗漏或出现偏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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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样才能有一种消除遗忘与偏差、准确记录和传达信息的“机器”呢？古人开始了尝试。

距今8000多年前，在今河南舞阳贾湖村，不知是哪位古人在某场宗教活动之后，费劲心力地在坚硬的龟甲上刻下一个眼睛形的图案，以此来传递或记录某种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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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又过了5000年，一个形状极为形似的文字出现在龟甲上，它被专家识出，即如今的“目”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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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贾湖村先民的寥寥数笔，会是最早的文字吗？我们并不敢肯定，只能谨慎地把它当作符号，而非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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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今6000多年前，浙江余姚河姆渡一群崇拜太阳的先民们，认为太阳是由鸟儿托运才能升起降落，于是他们设计了一幅鸟和日为主题的图案，并将其刻在珍贵的象牙制品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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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其中另外一位先民，则在崇拜太阳之外，也想展现一下离自己更近的事物，或许在捕获到一头野猪后不满足于口头上的喜悦和炫耀，想要更长久地宣扬自己的“战绩”，于是在陶器上“画”出了这只猪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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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出现在器物上的图案超越语言，跨越时空，留存至今，让6000多年后的我们得以窥见古人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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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像不仅能美化装饰，还能记录和传递信息。一时间，中华大地刮起了一场图案风潮，天南海北的人们都在陶器上作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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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、鱼、蟾蜍、蜥蜴、花朵等动植物，三角形、菱形、弧形等几何图形，传递着他们的审美、信仰、情感，甚至是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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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，河南汝州阎村人在陶缸上画下鸟、鱼、钺三种元素，很可能表达了一场以鸟为族徽的部族征服以鱼为族徽的部族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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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青的马家窑人在陶盆上，画下某场重大活动时众人手舞足蹈、载歌载舞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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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或许“写实”的绘画风格费时费力，人们遂对其简化再简化，甚至抽象到难以辨识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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摆脱事物具体形象凝炼为“简笔画”的形式，开始大量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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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距今5000年左右，已步入文明阶段的良渚先民或许为了更有效地传递信息，将多个刻画符号组成了“句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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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今4100年前，山东邹平丁公村的先民们也开始了这种“造句游戏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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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着社会更加复杂，这些记录和表达方式越来越不能满足人们的需求。接下来，在图像和符号的基础上，一场文字风暴即将开启，一场改变历史、影响深远的造字运动悄然而至。

至少在3300年前，古人已经开始海量生产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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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有一种文字类型，它们仿佛自己会说话，无论古今，无论老幼，一看便懂。

鹿字，就写成鹿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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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字，就写成鸟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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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“画成其物”的造字方法，谓之象形。象形可以让古人所看到的一切都成为造字的素材来源，世间的万物都卷入了这场造字风暴——

山川河流、日月星辰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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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木生灵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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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器具等，都被形象地“临摹”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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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仅通过象形造字远远不够人们使用，比如较为抽象的概念——家，该如何表示呢？于是，古人在象形字的基础上，把不同的文字进行组合，创造了更多的字。

在古人眼中，家是居住的地方，所以要有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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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附近还饲养着当时人们最重要的财富之一——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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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房有猪，一个幸福的、安全的、让先民们无比向往的家就诞生了，普通、真实而又温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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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极富表现力又蕴含深意的造字方法，是为会意，它让古人得以创造更多充满智慧的文字。

比如，男子娶亲成家，家中有女为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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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屋被烧为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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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古人在造字时还会采用添加标注的形式来表达其含义。

比如，创造具有方位概念的字时，先有一长横，上面加一短横为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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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加一短横为下。这种造字方法是为指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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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形、会意、指事这些造字方法，让古人创造了大量的字。

一个侧身站立的人形为“人”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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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的不同部位以圆弧标注，分别为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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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尾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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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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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子里怀有孩子为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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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生产之状为毓（yù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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婴儿出生后抱着像在哺乳，为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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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人似在小便为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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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在大便为屎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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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即便如此丰富，也仍未能满足人们的使用。于是古人奇思妙想，把两个既有文字，一个充当形旁，一个充当声旁，从而组成一款新字，有形有声，谓之形声。

比如，在创造与女性有关的抽象文字时，以“女”为形旁指示性别，以“未”为声旁指示读音，组成了有女子辈分含义的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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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字的数量不能无限增加，数量太多势必会增加人们学习掌握文字的难度，但社会又在不断发展，新事物不断出现，怎么办？

答案便是一字两用，甚至一字多用。

鼎，本指饮食器具鼎，因多用于祭祀，在一定语境中被借用为具有占卜含义的字“贞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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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本指月亮，不仅被引申为月份的月，又被借用为具有傍晚含义的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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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海量的造字和别出心裁的用字，基本满足了古人记录和表达的需求。根据目前的考古发现，这些“新鲜出炉”的文字主要“写”在龟甲和兽骨上，故被称为“甲骨文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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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外，文字刚刚诞生不久，其“书写”尚未定型，结构、文字方向还很灵活，正写反写均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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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因此，商代第一鼎根据铭文命名究竟是“司母戊”鼎还是“后母戊”鼎，至今纷争不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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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，一个个文字诞生了，而它们对我们的影响，才刚刚开始。

在商代，文字是高新产品，只被王室贵族掌握和使用。当商王捕获一头凶猛的老虎时，会取出虎的骨头，刻上文字，以此铭记。

某日，商王显然对自己的狩猎成果十分满意，不惜花费重金用珍贵宝石镶嵌文字，以记录“战绩”，彰显实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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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族臣子也会依靠文字名留青史，他们偏爱在青铜器上铸上家族“logo”，表明所有权，

（在商代，族氏会有特定的族氏族徽，但又与文字有所区别，图像性更强。殷墟目前出土铜器上的族氏名达100种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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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记载自己的高光时刻，告慰祖先。

某年九月，官员戍嗣子，被商王赏赐二十朋贝（钱财），这对他来说可谓光宗耀祖。于是，戍嗣子用这些赏赐做了一件铜鼎，并在其上“书写”文字将这一殊荣告诉父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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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文字除了承载王室贵族的可歌可泣之事，还承担了一项事关天机的活动——占卜。

3000多年前的商人，相信天地间的诸多神灵操控着人间的一切，同时认为人的未来可以通过神灵预知。因此，人们频繁地向神灵祈求保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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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丁是商代的第二十二位王，他在位期间，中华大地上方国林立，数量多达上百个。而商是最有势力的存在，因此商人有时自称大邑商、天邑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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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强大的商，也避免不了其他国家的侵扰。一天，敌国巴方袭击商的边境，武丁得知后，立即向神灵求助。他任命巫师争用龟与神灵沟通。

（据学者统计，武丁时期商王所得贡龟达12334只，除用龟与神灵沟通外还有牛肩胛骨等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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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取其龟甲，经过分割、打磨修整等工序获得相对平整光滑的腹甲和背甲，而后通过钻和凿

制出相应的凹槽，便于之后形成兆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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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工作完成后，卜师一面念念有词向神求问：“派妇好攻打巴方，会受到保佑吗？”一面拿着点燃的硬木炭棒在凹槽处灼炙，直至龟甲发出“噗”的一声，出现裂纹，即卜兆。而甲骨文卜字亦由此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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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纹路是神的回答，世间能读懂这种语言的，只有包括王在内的少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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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卜结束后，人们会向神灵祭祀，祭祀中会使用牛、羊、猪等动物，有时还会残忍的使用活人祭祀。有文字记载，某次用人祭祀的数量或高达千人。

（据统计，从盘庚迁殷到帝辛亡国，统治者用人牲达13052人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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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为了记录下这次占卜的内容，以供日后核验，相关人员在龟甲上用文字“写”下了占卜的时间、巫师、事件等信息留作档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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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已经无法得知，被商王派出征战的妇好是否受到神灵的保佑取得战争的胜利，但文字记载，妇好曾多次带兵征伐，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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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让我们惊讶的是，妇好的身份不只是位将军，还是商王武丁的妻子（王后），她是如此独特的人物，以至于她频繁地出现在文字里。

当时医疗水平有限，妇好怀孕后，商王十分关切，同样通过占卜的方式向神灵祈求庇佑，言辞中反复地询问妇好生育能否顺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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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有商王的关心，妇好在生育中仍然没有得到神灵的保佑，刚出生的女婴不幸夭折，这令武丁和妇好悲痛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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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商王几乎事事占卜，向神灵求助，包括天气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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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业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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狩猎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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疾病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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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，商人留下近15万片甲骨，留下无数“天人沟通”的文字。这些文字跨越时空，成为商人无声的“留声机”，向我们展示着3000多年前他们的世界。

如果没有甲骨文，我们不可能对那个时代有如此充满画面感的了解。

如果没有甲骨文，我们甚至不能确定商代究竟是传说还是事实。

（近代以来，曾经很长时间，夏商都被认为是传说而非史实，直到甲骨文的发现实证了商王朝的存在，而如今尚未发现夏朝的文字，因此夏是否存在仍有争论）

如果没有甲骨文，我们的唐诗宋词、文章史籍不知道会否如此繁荣。

世间本没有文字，古人经过漫长的摸索，创造了形形色色的甲骨文，开启了一个文字的世界。后经3000多年的时光，甲骨文不断发展演变，发展为如今洋洋洒洒的数万汉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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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骨文作为中华文字的第一缕曙光，见证了古人的造字智慧，记录了商人的社会百态，而后犹如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。

在这个世界里，中华文明的跌宕起伏、波澜壮阔，汇集成二十四史，述说着华夏儿女的生生不息，记录着这颗蓝色星球的大千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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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世界里，圣贤的肉体死去，思想永存，他们得以跨越时空与我们对话。

当你因挫折想要放弃时，孟子会疏导你：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，必先苦其心志，劳其筋骨……”（出自《孟子》）

当你自我怀疑、焦虑迷茫时，李白会勉励你：“天生我材必有用，千金散尽还复来。”（出自《将进酒》）

当你正经历低谷时，苏轼会告诉你：“竹杖芒鞋轻胜马，谁怕？一蓑烟雨任平生。”（出自《定风波·莫听穿林打叶声》）

......

这就是文字的力量，这就是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，创造的文字的世界。

如今，正由我们续写新的篇章。

————破译时刻————

开头的甲骨文是“美好”二字，送给你。

无论你正身处逆境或顺境，真诚地祝福你拥有美好的未来。

本文创作团队

撰稿 | 王长春

设计 | 龙雁翎&刘志鹏

图片 | 昼眠

审校 | 江上帆&黄太极

头图 | 袁欢欢

审核专家

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 具隆会

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 张立东

注：

关于造字之法，有六书说（指事、象形、形声、会意、转注、假借）、三书说等有不同观点，仍有争议

目前约有4500个甲骨单字，这一数据仍有争议，其中被破译的约有1/3，学者们之间尚有争论的约有1/3，剩余约1/3尚未认得。

【主要参考文献】

[1]高明. 论陶符兼谈汉字的起源[J]. 北京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,1984(06):49-62.

[2]李宗焜. 甲骨文字编[M]. 北京：中华书局，2012.3.

[3]裘锡圭. 文字学概要[M]. 北京：商务印书馆，2013.

[4]王蕴智. 殷商甲骨文研究[M]. 北京科学出版社，2010.

[5]夏大兆. 甲骨文字用研究[D]. 安徽大学,2014.

[6]朱雪坷. 甲骨文妇好刻辞的整理与系联[D]. 河南大学,2019.

星球研究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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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··THE END···